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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牧悠悠转醒，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，又回复平静。头痛欲裂。
“你醒了么？”耳畔仿若有人在低语，小牧用力想要睁开眼睛，眉头深深皱起，好痛。
冰凉的手覆上她的额头，轻轻地揉着。
“唔”舒服了许多，小牧睁开眼睛，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，有点适应不过来。
宇文毅轻笑“你发烧了，昨晚喝的烂醉在门外吹风，有不舒服么？”
“我怎么会在这里。”小牧警惕地盯着宇文毅，该不会又是被他迷晕了带回来的吧。
“昨晚我看到了一只包子被人扔在雪地里，怕它会把自己吃了，所以大发慈悲把它带了回来。”看着小牧质疑的眼神，宇文毅无辜道：“我就做了那么一件坏事，用不着这么怀疑我的人格吧。”
小牧坐了起来，用手揉着太阳“你要知道，你那次把我迷晕了，现在我心里都还有阴影。”一会儿，想起了什么似的，又问：“你刚才说什么被扔在雪地里？”
宇文毅捏了捏她的鼻子，好笑地答道：“你这只可怜的小包子啊。”
“等等。”小牧做了个暂停的手势“我现在头痛得要死，怎么不记得我有被扔在雪地里过？你扔的？怎么扔的？”
宇文毅哭笑不得“昨天一只小包子从我这儿回去后，跟某人去了慕容府，然后，在夜半时分被赶了出来，摔在雪地里”
小牧垂下头，昨晚的记忆一点一点复苏“如果昨晚的事真的有发生，那么，我为什么还没有死掉”
“因为有我在呀。”宇文毅眨眨眼睛“有我在，怎么会死掉呢。现在，你就好好呆在这凤阁，我命人去把热粥给你端来，喝了，逼出病汗来，就好了。”说完转身走出房间。
小牧屈起双腿，头深深地埋入膝盖间。
“你喜欢羽。”
“可羽喜欢我。”
“离开吧，他并不爱你啊”“他只是要借宇文毅之手。杀。了。你。”
“胡说。”小牧嘟囔着，泪水无声滑下“我根本就不喜欢赤羽。”我只是爱他，不知不觉地就想要依赖他。我只是爱上赤羽了，所以知道真相的时候心如刀割。我只是不自觉地就爱上他了，爱他，不是裴少勋，是赤羽，让我心痛，让我难过，让我开心的人，是赤羽。让我心痛的人，是赤羽。